這是一篇帶有馬後砲加上反省成份的文章。
聊聊前些日子,那些原本不該出現在我們之間的一些紛擾。

分組是一個發生頻繁的社會現象,一項為了讓事情進行順利而生的行為。
但是分組的過程卻往往會造成事情進行的不順利,因為大多數人都不太喜歡分組。
我想是因為分組,是一個將人與人的相對觀念,勾勒出來成為絕對差別的一種行為,
你必須在蘋果和巧克力兩者之中挑出一項你比較喜歡的,
而且得去解釋『你為什麼喜歡蘋果而不是巧克力?』的質疑。

即使今天你兩樣都很喜歡,而你也完全沒有惡意。

每個人都想學墨家的兼愛,但是我們從小到大受的卻是儒家教育,
而且活在的是一個儒家當道的社會-沒有兼愛,愛有差等。
很現實,也很真實。
就像九把刀所說的『人生,沒有在全拿的。』
得了什麼,就一定得失去什麼,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罷了。

不過更令人捨不得的,還是那份與朋友分離的情感。
分組,對有些人來說,是近乎一段感情的終點。
但也是另一段感情的起點,不是嗎?

但也有可能是我將感情這件事看得太淡了。

而即將邁入醫學系大五的我們,正在用『見習醫學生分組』這個機會,
親身學習體會分組這一個人生課題。
只是我們之間有了一些誤會,在這題人生聯考的考題中栽了些跟斗,
讓一些陌名的衝突在我們之間引起一些波瀾。而波瀾的細節我不贅述。
因為關於波蘭,我還是比較關心他們的醫學生。
因為波哥波妞即將挾帶著大筆資金及二流的醫術進軍臺灣醫界,
大家小心!

圍成一圈,每個人低頭吃著各自的午餐,我們都在等第一個人說話。
『丁胖,我覺得你的豬排看起來好好吃喔!』坐在我旁邊的趙玉柱說。
有一個瞬間,我以為這是要開戰的暗號,所以我抽出了我準備已久的武器。
想太多,又不是色戒,還暗號哩。我抽出的武器是環保筷,然後向我的便當進攻。
『我才不要分你豬排,誰叫你要跟我吵架。』我翹起我的小指跟趙玉柱說。

頭頭用扈斗的下巴抽到了黑桃ACE,所以他先說話。
『我先說好,我沒有打過砲啦!你們不要一直說我愛打砲啦,罷託』
頭頭是一個年紀輕輕就開CRV上下學、家裡有錢、有一個又正身材又好女朋友的醫學生,
是個現代社會價值觀中,不折不扣的天之驕子。
雖然我們羨慕他,但是卻不嫉妒他,因為他的人跟下巴一樣都很厚道。
平時我們喜歡虧他愛打砲,因為我們覺得他的床很舒服,是席夢思獨立筒的那種舒服,
對於我們這種平時只睡草席的窮人子弟,一旦躺上去就不想下床了。
所以我們說他喜歡打砲也很合理吧。(挺)

扯遠了,早已蘊釀情緒多時的頭頭這時候不會說這樣的話。
頭頭從頭到尾對這整件事情的誤會早已不爽許久。
『我可以問一下,你們為什麼會覺得我們這一組總是不放人很自私嗎?』頭頭說。

『沒有沒有,我們從頭到尾沒有覺得你們自私過。
我們只是對於我們這組兩個組員的更動,感到很不知所措。
所以在講話上稍微急了一點。我們完全沒有對你們生氣啊。』
回話的是比比,一個臉上常帶著苦情的網球女孩。
如果你請她喝冬瓜茶,冬瓜茶也會被她喝成苦瓜湯。
因為人很善良也很關心人,所以有時候會化身為大悲觀世音,
向四方的妖魔鬼怪灑琉璃淨水。我有一個同學就常因為被潑到而現出原形。
她也是這一次解決紛爭的主要串連人物,讓很多的『幹你娘』,變成『幹的好』。

這一次的聚會,是為了解決前一陣子為了大五見習分組時所引起的糾紛。
故事其實非常簡單,但是卻因為大家私下的忖度而讓一切都變的複雜,
就像台灣的連續劇一樣,老婆只會聽見老公掛電話前的那句『想你喔!』,
卻從不會親自去印證,剛剛和老公講電話的其實是自己的女兒,
然後用整整一集、兩個小時的時間去捏爆一顆叫作恰恰的橘子(或柳丁)

應該是『自衛機制』啟動的關係吧,而讓整件事情演變成今日的地步。
偏偏這種『自衛機制』不像『自慰雞制』一樣,打個手槍就能夠緩解症狀,
而是必需花費許多的心力,才能去關閉這個機制,化解彼此的誤會。

整個聚會結束後,我不清楚事情到底有沒有解決;
而我在這整件事情裡學到的,也不是去批判誰對或是誰錯。
長愈大,對於對錯的定義真的會愈來愈模糊。
因為事情往往跟眼前看到的會很不一樣。
有時候事情真的會複雜到,讓我會想唱蕭煌奇的『如果我能看的見』

不是自命清高的說自己不愛去爭,不愛被捲入這些因誤會而生的狗屁倒灶,
而是如果一件事情掺雜了太多的人性的不純粹,那麼我會選擇去抽離。
將時間拿去看一看,已經漏了十多天的英國石油船,
然後將摩托車放在家裡的時候稍微多一點。

『蛤,原來我這麼狀況外喔!科科科』jeNNY用這句話打破另一次的沉默。
語畢,哄堂大笑。
Jenny,一個我嚴正懷疑她患有躁鬱症一段時間的女孩,也是我同學。
在這次事件的某個誤會當中,她用一篇自己的心得文,
將大家都趕到尼加拉瓜瀑布旁,當一群不再有父母保護的小乖乖。
除了躁鬱症之外,她對每一個人都很好,
好到你會以為她為你做的一切是因為她喜歡上你了。
也是一個性格分明,對星巴克男孩有特別愛戀的敢愛敢恨女孩。

寫到這邊,這篇文章的走向嚴重的偏掉了。
到最後變成是我試著在對身邊的一些朋友做側寫。
側寫不只反映了朋友在我眼中的形象,
而形象與現實的吻合程度也同時反映了我們之間交情的深厚與真實與否。

這不就跟我們在分組時,只會用眼中看見的一切去解釋事情一樣嗎?
(我承認我有硬凹)

本文內容,均為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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