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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下午不知道是怎麼搞的 一講冷氣和外面天氣在比誰可以比較悶 那種感覺就像在皮膚上裹上一層保鮮膜
那場雨要下不下的 最後總算還是在我打開窗戶仰頭大罵一聲幹後 滴滴答答的落在我臉上
我也覺得自己悶好久了 可是我卻找不出什麼原因..
念書依舊忘的比記得多 買的排骨便當沒有漲價還是60圓
電腦播的歌曲仍舊是500那ㄙㄕ不分的嗓音 跑步仍舊會跑七圈和為咩打分數
打鼓的習慣還是一樣會在過門的時候得過且過
我操 就連桌上那杯老爹的水果醋裡冰塊融化成水的時間 也都一樣..

這樣穩定沒有變化的生活 我好像還是不太適應
我真的不適合這種每天七點就坐定在書桌前 然後一二三開始
掰開我的大腦 把不知所云的共筆 一本一本的塞進去
然後在考試的時候 發現答案好像都在別人的考卷上和那些掉在書桌下共筆裡比較多的生活

最近看到一段話很屌 是馬丁神父寫的

起初他們追殺共產主義者,我不是共產主義者,我沒有說話;
後來他們追殺猶太人,我不是猶太人,我沒有說話;
後來他們追殺天主教徒,我不是天主教徒,我沒有說話;
然後他們追殺工會成員,我不是工會成員,我還是沒有說話,
最後他們來抓我,已經無人能留下來為我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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